第258章：鐘亮的匯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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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8章：鐘亮的匯報
下午4點。
張瑞再次來到公司，剛前腳跨進公司大門，後腳徐濤急匆匆跟上，由於徐濤走的頭太急，兩人差點撞到一起。
徐濤見身前是瑞總，嚇得大驚失色，急忙上前攙扶張瑞，連忙道歉道：“瑞總，實在不好意思，我走的急，您沒摔傷吧？”
“瑞總，要不要去醫院看看？”
張瑞吃痛站了起來，道：“走這麽急幹嘛？”
“我還沒虛弱到那種地步，大老爺們磕磕絆絆也正常，還用不著去醫院。”
徐濤急忙歉意道：“瑞總，對不起，我沒看見您，走的比較急。”
張瑞皺了皺眉頭問道：“查出來了？”
徐濤點頭沒吭聲，臉色略帶著神秘。
張瑞是知道，平時徐濤沒事是不會來公司總部，只要來必有事，再加上，上次說的學校代理泛濫問題，因為一所學校，幾家學校代理爭奪有限的市場，導致代理之間價格戰的問題。
張瑞掃了周圍一眼，低聲道：“走，先回辦公室再說。”
徐濤鄭重點點頭，欲想上前攙扶著瑞總，張瑞擺手道：“沒事，不用扶，想什麽樣子，別員工看到了也不好，走一會就好了。”
徐濤再次點頭，訕汕歉意道：“抱歉，瑞總。”
“別這麽多廢話了，趕緊去辦公室再說。”
辦公室。
張瑞慢悠悠坐在了椅子上，點燃一根煙，敲了下桌子道：“來，說說看，是誰在背後指使？”
“瑞總，根據詳細調查，這次涉及的範圍比較廣，魔都共有二十所，覆蓋大學和高中，瀘州十所，京城十五所，共涉嫌貪汙二百三十萬。”
“利用低價奶茶販賣高價奶茶的策略，從中獲利。”
“這次涉嫌的店長，有四十餘名，城市經理一名，生產線主任三名.......共計六十餘人。”
“咳咳....”
張瑞沒想到，這次會有這麽多人，本以為只有陳天賜說的幾名店長，再加上公司中高管理層的人，沒想到呀，這次還真出乎自己意料了。
張瑞剛想說話，門外又響起敲門聲。
“進！”
鐘亮推門走了進來，臉色略帶嚴肅且沈重，鐘亮平時極為低調，沒有重大事件發生，絕不會看到鐘亮的身影。
平時鐘亮的辦事能力也很可靠，任勞任怨，將魔都的門店，打理的井井有條，不過這次貪汙，說到底鐘亮也逃不了幹系。
鐘亮的不出現，一時間讓張瑞還想不起來鐘亮。
但張瑞並沒直接興師問罪，而是冷聲道：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鐘亮臉色沈重道：“瑞總，魔都剛查獲一起貪汙案，根據調查得知..........”
鐘亮說的貪汙案，居然和徐濤說的是同一件事，張瑞第一時間瞥了眼徐濤，眼神示意了下，徐濤則沒註意到瑞總的眼神。
張瑞沈默了片刻，道：“剛想和你說這件事，徐經理這次來，談的也就是這件事。”
這名單中有誰，徐經理也大致上說了一遍，不過你也可以再說一遍，看看還有沒有徐經理查漏的。
鐘亮一怔，瞥了眼徐濤，頓了頓道：“瑞總，具體是誰，我還不清楚，目前也只調查到幾個人，其他人還在調查中。”
鐘亮哪怕知道是誰，此時也不敢說，這一旦說了，重覆的是最好，萬一說出一個徐濤查漏的人，那不間接性證明徐濤辦事能力不行嗎？
鐘亮索性想了想，還是說只查到幾個人才更好點。
張瑞饒有興趣，冷聲道：“那你說說看，把你知道的，說出來。”
“夏繼明，陳旭東.......”鐘亮念出了五個名字。
徐濤心吐了口氣，還好自己說的名單裏有幾個人，張瑞冷笑了下，直接道：“鐘經理，說起這事，也和你脫離不了幹系，你打算怎麽解決？”
鐘亮一怔，頓了頓道：“瑞總，我清楚，事後我會主動遞交辭職報告。”
張瑞沈思了幾秒，緩緩道：“鐘經理，你先別著急遞交辭職報告，你這樣顯得我很沒格局。”
“以後說出去，就因為這事，把你辭掉.......”
張瑞頓了頓繼續道：“你先下去，我和徐經理聊幾句，等會再叫你。”
“好的瑞總。”
鐘亮低頭緩緩離開了辦公室。
這次查出六十餘人違規操作，這一掃整個中高管理層就徹底空了，再加上鐘亮平時的辦事能力也不差，就因為這一次出錯就將鐘亮辭退，說到底，張瑞挺餘心不忍的。
再加上公司本就缺人，出於這個考慮，石林那件事，張瑞手軟了，讓石林降職擔任店長，給一次機會。
張瑞沈思了三分鐘後，直接道：“後天通知這些人，來總部開會，名義就以內部獎章大會吧，等到時候他們來了，再作處理。”
“讓鐘亮協助你一起調查，至於那些學校代理，先不去通知，稍後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好的瑞總。”
張瑞又叫來了鐘亮，沈聲道：“這事，說到底你也有錯，徐經理跟我講，魔都共有二十所學校代理，內部玩起價格戰，互相攀比排名，最後又被人利用，才釀成了這一場大錯。”
“你平時的監管能力，也不夠強，如果平時能多增加監管，及時發現這問題，也能及時彌補。”
“至於事後你是否還繼續擔任魔都城市經理，這個暫定，別整天出現一點過錯，就想著辭職。”
“怎麽了？是我張瑞度量小，還是我眼裏容不下錯誤？”
鐘亮一怔，急忙解釋道：“瑞總，我不是這意思，我只是想說，是由於我的能力不足，才造成公司出現這過失，我也沒臉繼續為瑞總........所以我才....”
張瑞沒好氣擺手道：“行了，你先放下手頭上的事，回去協助好徐經理，該說的我也說了，事情處理的好，我會手下留情，如果要是處理的不好，那你直接向人事部遞交辭職信吧。”
鐘亮顫顫巍巍道：“好的瑞總，不會讓瑞總您失望的。”
張瑞輕舒了口氣，點頭道：“行，先下去吧，我一個人靜靜。”
鐘亮再次離開辦公室，張瑞憂愁的點燃一根煙，思考著，這次到底是要下手輕點，還是不留任何情面呢？
如果下手輕了，以後還會犯這種問題，哪又該怎麽辦？
但如果不留情面，公司整個中高管理層就空了，現在依照公司的人才儲備，還遠不足能補得上這窟窿。
唉！張瑞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於此同時，唐駿也在公司的另一處搖頭嘆氣。
“這次想要獲得招標，必須要有一億資金入場券，可瑞總卻說這太貴了，公司只能拿出五千萬資金。”
“瑞總說的也沒錯，一億資金才有招標的資格，這的確是貴了，但唐駿從央視高層口中，親耳聽到的價格，難道這還有假不成？”
“現在，美的，聯想，諾基亞這些公司，紛紛遞交招標申請，眼看著招標日期快到了，這事還沒做決定，唐駿內心也犯愁，那這該怎麽辦才好啊！”
最後，唐駿左思右想後，沒去和央視的砍價，而是又來到了瑞總辦公室。
“瑞總，春晚招標，您看？”
“這一億的報價是真的少不了，這也是我從央視高層領導口中，親耳聽到的，現在這招標的日期也快到了，您看”
面對唐駿的提問，又再加上內心犯愁的事，張瑞本就有點不耐煩，本想著大發怒火一場，但突然想到唐駿之前是全球500強企業的高管，前世又被人譽為打工皇帝，張瑞想著，這種事問唐駿再好不過了。
張瑞敲了敲桌子道：“先別談春晚，我現在問你一件事，你看著怎麽處理比較好。”
唐駿一怔，下意識點頭道：“瑞總，那您說。”
張瑞簡單講述了下後，唐駿也陷入了沈思。
“一旦狠心，那公司管理層就徹底空了，一旦手軟，下次再犯又該怎麽辦？”
唐駿站著沈思了三分鐘後道：“瑞總，我覺得這兩種都是極端，可以采取中間策略。”
張瑞頓時來了興趣，聞言接道：“那你說說看。”
唐駿道：“瑞總，我們可以采取，先將這些人全召集到一起，將這問題攤開，講述這件事的嚴重性，以及會危害公司以後的前途。”
“曉之以情動之以理，將話題擴展到生活上面，打起感情牌。”
“最後再將情節極為嚴重的員工，開除並且賠償公司損失的費用，如果該名員工觸犯到了法律，也可以按照法律的手段來處理。”
“楊總之前不是搞起了，專門刊登公司內部新聞的報社嗎？”
“我們也可以將這也利用上，將這處罰和全過程下發給全集團的員工看，並且以後開通實名舉報功能。”
“如果以後員工的檢舉，核查情況屬實後，可以由員工選擇，是公開獎賞，還是私下獎賞。”
“這樣既能增強員工團隊參與感，又能有集體榮譽感。”
“根據我多年管理企業的經驗來看，其實基層員工比我們看到的問題都多，雖然有些問題不是站在公司的角度上考慮，但不得不說，有些問題也是不可忽視。”
“如果能及時發現，這樣也能極大減少公司的損失。”
“既然我們辦了內部報社，那就要將這給利用好，而不是整天發布一些有的沒的內容，自從楊總參加學習後，這內部報社也就暫停了，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契機，將內部報社重新啟動。”
“瑞總，您覺得這樣如何？”
張瑞沈思了片刻，點頭道：“說的有道理，那內部報社就交給你了，盡快早點重新啟動。”
“至於春晚招標一事，既然央視要求一億資金，那先獲得招標資格再說，以後的再談。”
瑞總這麽說，唐駿臉上的憂愁頓時也沒了。
“好的瑞總。”
等唐駿緩緩離開後，張瑞不由誇讚道：“不愧是當過全球500強的高管，手裏還是有兩把刷子。”
“殺雞儆猴這招，我怎麽就沒想到？”
張瑞點上一根煙，幽幽抽到，也不知道楊澎學的怎麽樣了。
張瑞並不指望楊澎學習了一趟，回來就和唐駿一樣強，但至少也是花了五十萬的報名費，再怎麽說，能力也能提升不少吧？
臨湘的門店裝修，漸漸進入了尾聲，超女的總冠軍，也終於決出了勝負。
李宇春最終獲得超女冠軍，周筆暢和張韶涵等人黯然失色。
冠軍，亞軍和季軍，別看只是名稱上的不同，但代表的榮譽卻是不一樣的。
冠軍意味著是真正的強者，獲得的簽約資格和以後的發展機會，也大有不同的區別。
這次既然是來杯奶茶讚助，那來杯奶茶旗下也有來杯娛樂，最終會不會被來杯娛樂簽約？
宣之謙和鄧紫其這兩名選手，三人不是不知道，從毫無名氣的素人到華語樂壇的中流砥柱，跟著傑倫全球巡回演唱會上，獲粉無數，坐擁幾十萬粉絲。
這榮譽，是周筆暢等人的奢望。
但最後，微博官方告知，只有張韶涵一人獲得了與來杯娛樂簽約的資格，這下讓獲得冠軍的李宇春，頓時感覺到索然無味。
外界的觀眾並不知情，一個勁的罵著張瑞和來杯娛樂。
“冠軍你不簽約，簽約季軍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難道李宇春還比不上張韶涵嗎？”
這話一出，讓張韶涵的粉絲不樂意了，這是什麽意思？
“難道我家涵涵就這麽不受待見嗎？”
三方粉絲在微博上一頓回懟，吃瓜群眾又看到了一場大戲。
張瑞也無語，難道敢公開說呂環兵的不是嗎？
所以面對這，張瑞也只能忍著不出聲，我還巴不得全部簽約過來，呂臺長不讓，我又能怎麽辦？
你們要罵就罵呂環兵去，罵我張瑞算個球？
但這話張瑞也只敢私底下吐槽下，這要是當著呂環兵的面說幾句，恐怕以後來杯娛樂的日子就不好過了....
張瑞越想越虧，嘴裏嘟囔道：“看來下次，還是要將周筆暢和李宇春給簽約下來，不然不就被白罵了嗎？”
三天後。
徐濤冷聲道：“瑞總，人都已經到了！”
張瑞看了眼時間，約定的時間是到了，但張瑞並不急去。
徐濤見瑞總沒動，當然也不敢催話，只好再原地站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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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瑞再次來到公司，剛前腳跨進公司大門，後腳徐濤急匆匆跟上，由於徐濤走的頭太急，兩人差點撞到一起。
徐濤見身前是瑞總，嚇得大驚失色，急忙上前攙扶張瑞，連忙道歉道：“瑞總，實在不好意思，我走的急，您沒摔傷吧？”
“瑞總，要不要去醫院看看？”
張瑞吃痛站了起來，道：“走這麽急幹嘛？”
“我還沒虛弱到那種地步，大老爺們磕磕絆絆也正常，還用不著去醫院。”
徐濤急忙歉意道：“瑞總，對不起，我沒看見您，走的比較急。”
張瑞皺了皺眉頭問道：“查出來了？”
徐濤點頭沒吭聲，臉色略帶著神秘。
張瑞是知道，平時徐濤沒事是不會來公司總部，只要來必有事，再加上，上次說的學校代理泛濫問題，因為一所學校，幾家學校代理爭奪有限的市場，導致代理之間價格戰的問題。
張瑞掃了周圍一眼，低聲道：“走，先回辦公室再說。”
徐濤鄭重點點頭，欲想上前攙扶著瑞總，張瑞擺手道：“沒事，不用扶，想什麽樣子，別員工看到了也不好，走一會就好了。”
徐濤再次點頭，訕汕歉意道：“抱歉，瑞總。”
“別這麽多廢話了，趕緊去辦公室再說。”
辦公室。
張瑞慢悠悠坐在了椅子上，點燃一根煙，敲了下桌子道：“來，說說看，是誰在背後指使？”
“瑞總，根據詳細調查，這次涉及的範圍比較廣，魔都共有二十所，覆蓋大學和高中，瀘州十所，京城十五所，共涉嫌貪汙二百三十萬。”
“利用低價奶茶販賣高價奶茶的策略，從中獲利。”
“這次涉嫌的店長，有四十餘名，城市經理一名，生產線主任三名.......共計六十餘人。”
“咳咳....”
張瑞沒想到，這次會有這麽多人，本以為只有陳天賜說的幾名店長，再加上公司中高管理層的人，沒想到呀，這次還真出乎自己意料了。
張瑞剛想說話，門外又響起敲門聲。
“進！”
鐘亮推門走了進來，臉色略帶嚴肅且沈重，鐘亮平時極為低調，沒有重大事件發生，絕不會看到鐘亮的身影。
平時鐘亮的辦事能力也很可靠，任勞任怨，將魔都的門店，打理的井井有條，不過這次貪汙，說到底鐘亮也逃不了幹系。
鐘亮的不出現，一時間讓張瑞還想不起來鐘亮。
但張瑞並沒直接興師問罪，而是冷聲道：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鐘亮臉色沈重道：“瑞總，魔都剛查獲一起貪汙案，根據調查得知..........”
鐘亮說的貪汙案，居然和徐濤說的是同一件事，張瑞第一時間瞥了眼徐濤，眼神示意了下，徐濤則沒註意到瑞總的眼神。
張瑞沈默了片刻，道：“剛想和你說這件事，徐經理這次來，談的也就是這件事。”
這名單中有誰，徐經理也大致上說了一遍，不過你也可以再說一遍，看看還有沒有徐經理查漏的。
鐘亮一怔，瞥了眼徐濤，頓了頓道：“瑞總，具體是誰，我還不清楚，目前也只調查到幾個人，其他人還在調查中。”
鐘亮哪怕知道是誰，此時也不敢說，這一旦說了，重覆的是最好，萬一說出一個徐濤查漏的人，那不間接性證明徐濤辦事能力不行嗎？
鐘亮索性想了想，還是說只查到幾個人才更好點。
張瑞饒有興趣，冷聲道：“那你說說看，把你知道的，說出來。”
“夏繼明，陳旭東.......”鐘亮念出了五個名字。
徐濤心吐了口氣，還好自己說的名單裏有幾個人，張瑞冷笑了下，直接道：“鐘經理，說起這事，也和你脫離不了幹系，你打算怎麽解決？”
鐘亮一怔，頓了頓道：“瑞總，我清楚，事後我會主動遞交辭職報告。”
張瑞沈思了幾秒，緩緩道：“鐘經理，你先別著急遞交辭職報告，你這樣顯得我很沒格局。”
“以後說出去，就因為這事，把你辭掉.......”
張瑞頓了頓繼續道：“你先下去，我和徐經理聊幾句，等會再叫你。”
“好的瑞總。”
鐘亮低頭緩緩離開了辦公室。
這次查出六十餘人違規操作，這一掃整個中高管理層就徹底空了，再加上鐘亮平時的辦事能力也不差，就因為這一次出錯就將鐘亮辭退，說到底，張瑞挺餘心不忍的。
再加上公司本就缺人，出於這個考慮，石林那件事，張瑞手軟了，讓石林降職擔任店長，給一次機會。
張瑞沈思了三分鐘後，直接道：“後天通知這些人，來總部開會，名義就以內部獎章大會吧，等到時候他們來了，再作處理。”
“讓鐘亮協助你一起調查，至於那些學校代理，先不去通知，稍後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好的瑞總。”
張瑞又叫來了鐘亮，沈聲道：“這事，說到底你也有錯，徐經理跟我講，魔都共有二十所學校代理，內部玩起價格戰，互相攀比排名，最後又被人利用，才釀成了這一場大錯。”
“你平時的監管能力，也不夠強，如果平時能多增加監管，及時發現這問題，也能及時彌補。”
“至於事後你是否還繼續擔任魔都城市經理，這個暫定，別整天出現一點過錯，就想著辭職。”
“怎麽了？是我張瑞度量小，還是我眼裏容不下錯誤？”
鐘亮一怔，急忙解釋道：“瑞總，我不是這意思，我只是想說，是由於我的能力不足，才造成公司出現這過失，我也沒臉繼續為瑞總........所以我才....”
張瑞沒好氣擺手道：“行了，你先放下手頭上的事，回去協助好徐經理，該說的我也說了，事情處理的好，我會手下留情，如果要是處理的不好，那你直接向人事部遞交辭職信吧。”
鐘亮顫顫巍巍道：“好的瑞總，不會讓瑞總您失望的。”
張瑞輕舒了口氣，點頭道：“行，先下去吧，我一個人靜靜。”
鐘亮再次離開辦公室，張瑞憂愁的點燃一根煙，思考著，這次到底是要下手輕點，還是不留任何情面呢？
如果下手輕了，以後還會犯這種問題，哪又該怎麽辦？
但如果不留情面，公司整個中高管理層就空了，現在依照公司的人才儲備，還遠不足能補得上這窟窿。
唉！張瑞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於此同時，唐駿也在公司的另一處搖頭嘆氣。
“這次想要獲得招標，必須要有一億資金入場券，可瑞總卻說這太貴了，公司只能拿出五千萬資金。”
“瑞總說的也沒錯，一億資金才有招標的資格，這的確是貴了，但唐駿從央視高層口中，親耳聽到的價格，難道這還有假不成？”
“現在，美的，聯想，諾基亞這些公司，紛紛遞交招標申請，眼看著招標日期快到了，這事還沒做決定，唐駿內心也犯愁，那這該怎麽辦才好啊！”
最後，唐駿左思右想後，沒去和央視的砍價，而是又來到了瑞總辦公室。
“瑞總，春晚招標，您看？”
“這一億的報價是真的少不了，這也是我從央視高層領導口中，親耳聽到的，現在這招標的日期也快到了，您看”
面對唐駿的提問，又再加上內心犯愁的事，張瑞本就有點不耐煩，本想著大發怒火一場，但突然想到唐駿之前是全球500強企業的高管，前世又被人譽為打工皇帝，張瑞想著，這種事問唐駿再好不過了。
張瑞敲了敲桌子道：“先別談春晚，我現在問你一件事，你看著怎麽處理比較好。”
唐駿一怔，下意識點頭道：“瑞總，那您說。”
張瑞簡單講述了下後，唐駿也陷入了沈思。
“一旦狠心，那公司管理層就徹底空了，一旦手軟，下次再犯又該怎麽辦？”
唐駿站著沈思了三分鐘後道：“瑞總，我覺得這兩種都是極端，可以采取中間策略。”
張瑞頓時來了興趣，聞言接道：“那你說說看。”
唐駿道：“瑞總，我們可以采取，先將這些人全召集到一起，將這問題攤開，講述這件事的嚴重性，以及會危害公司以後的前途。”
“曉之以情動之以理，將話題擴展到生活上面，打起感情牌。”
“最後再將情節極為嚴重的員工，開除並且賠償公司損失的費用，如果該名員工觸犯到了法律，也可以按照法律的手段來處理。”
“楊總之前不是搞起了，專門刊登公司內部新聞的報社嗎？”
“我們也可以將這也利用上，將這處罰和全過程下發給全集團的員工看，並且以後開通實名舉報功能。”
“如果以後員工的檢舉，核查情況屬實後，可以由員工選擇，是公開獎賞，還是私下獎賞。”
“這樣既能增強員工團隊參與感，又能有集體榮譽感。”
“根據我多年管理企業的經驗來看，其實基層員工比我們看到的問題都多，雖然有些問題不是站在公司的角度上考慮，但不得不說，有些問題也是不可忽視。”
“如果能及時發現，這樣也能極大減少公司的損失。”
“既然我們辦了內部報社，那就要將這給利用好，而不是整天發布一些有的沒的內容，自從楊總參加學習後，這內部報社也就暫停了，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契機，將內部報社重新啟動。”
“瑞總，您覺得這樣如何？”
張瑞沈思了片刻，點頭道：“說的有道理，那內部報社就交給你了，盡快早點重新啟動。”
“至於春晚招標一事，既然央視要求一億資金，那先獲得招標資格再說，以後的再談。”
瑞總這麽說，唐駿臉上的憂愁頓時也沒了。
“好的瑞總。”
等唐駿緩緩離開後，張瑞不由誇讚道：“不愧是當過全球500強的高管，手裏還是有兩把刷子。”
“殺雞儆猴這招，我怎麽就沒想到？”
張瑞點上一根煙，幽幽抽到，也不知道楊澎學的怎麽樣了。
張瑞並不指望楊澎學習了一趟，回來就和唐駿一樣強，但至少也是花了五十萬的報名費，再怎麽說，能力也能提升不少吧？
臨湘的門店裝修，漸漸進入了尾聲，超女的總冠軍，也終於決出了勝負。
李宇春最終獲得超女冠軍，周筆暢和張韶涵等人黯然失色。
冠軍，亞軍和季軍，別看只是名稱上的不同，但代表的榮譽卻是不一樣的。
冠軍意味著是真正的強者，獲得的簽約資格和以後的發展機會，也大有不同的區別。
這次既然是來杯奶茶讚助，那來杯奶茶旗下也有來杯娛樂，最終會不會被來杯娛樂簽約？
宣之謙和鄧紫其這兩名選手，三人不是不知道，從毫無名氣的素人到華語樂壇的中流砥柱，跟著傑倫全球巡回演唱會上，獲粉無數，坐擁幾十萬粉絲。
這榮譽，是周筆暢等人的奢望。
但最後，微博官方告知，只有張韶涵一人獲得了與來杯娛樂簽約的資格，這下讓獲得冠軍的李宇春，頓時感覺到索然無味。
外界的觀眾並不知情，一個勁的罵著張瑞和來杯娛樂。
“冠軍你不簽約，簽約季軍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難道李宇春還比不上張韶涵嗎？”
這話一出，讓張韶涵的粉絲不樂意了，這是什麽意思？
“難道我家涵涵就這麽不受待見嗎？”
三方粉絲在微博上一頓回懟，吃瓜群眾又看到了一場大戲。
張瑞也無語，難道敢公開說呂環兵的不是嗎？
所以面對這，張瑞也只能忍著不出聲，我還巴不得全部簽約過來，呂臺長不讓，我又能怎麽辦？
你們要罵就罵呂環兵去，罵我張瑞算個球？
但這話張瑞也只敢私底下吐槽下，這要是當著呂環兵的面說幾句，恐怕以後來杯娛樂的日子就不好過了....
張瑞越想越虧，嘴裏嘟囔道：“看來下次，還是要將周筆暢和李宇春給簽約下來，不然不就被白罵了嗎？”
三天後。
徐濤冷聲道：“瑞總，人都已經到了！”
張瑞看了眼時間，約定的時間是到了，但張瑞並不急去。
徐濤見瑞總沒動，當然也不敢催話，只好再原地站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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